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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鲇鱼计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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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的孩子,这是一个真正值得帮助提携的青年,他们决定尽自己的全力去铺路,他们要把龙镔造就成一个人物!*

    ******

    英雄和知己结交于信义!

    龙镔感动的大脑已经略显空白,就是这句话不停的,不停的在思维的海洋里掀起滔天巨潮!

    我怎么这么糊涂!怎么对所有的人都深怀戒心!这是完全错误的啊!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我必须以各种相应的方式去对待,但是我根本不应该再无耻欺瞒这两位地位高高在上却不惜折节下交于我这个逃犯打工者的令人尊敬的长者啊!

    “量权不审,不知强弱轻重之称;揣情不审,不知隐匿变化之动静。”对鬼谷子的揣情量权理论,我怎么用得这么生硬!过于揣摩别人,却忘记了思量权衡自己,没有学会怎样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来分析自己,却一个劲的以自己的观点去分析别人,我简直就象那个只懂纸上谈兵的赵括!

    我绝对不能再轻易以为自己的谎话就可以满足自己目的的需要,人是复杂的自我认识分析系统,不是简单的电脑,你输入什么信息,他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是极其错误的!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相信,利衡就是我最好的隐身之所,我不仅要隐身于此,我还要借他们的助力,彻底对自己改头换面!我现在唯一正确地选择就是向他们适当坦白,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身份随时被他人怀疑,被暴露的危险,那我就要借助他们对我的恩义,帮助我消弭那些我无能为力对付威胁,只有他们能作到!

    当然,我不能让他们背负帮助逃犯潜逃的罪名!我有这个能力说服这两位可敬的长者!

    龙镔内心疯狂震撼,心中浪潮汹涌,那股似酸似苦的热气,和着孤儿的悲凄,逃犯的艰难,学子的无奈,恋情的失落,友情的感动,对耻辱的怨恨,对诅咒的愤怒,对阴谋的仇恨,对生活的挣扎,对人生的思考,从星眸中滚落两行清亮无比却饱含沧桑的血泪!

    在金匡宁和薛国蔚的眼里,龙镔的脸上依旧没有起伏的表情,但是他们的灵魂之耳已经无比清晰地听到了这个孩子呐喊世界呐喊苍天的心灵悲歌!

    ****

    龙镔自感没有必要擦去这不听使唤自然滚下的泪水,再一次回顾自己艰酸的路程,在这些智者的面前,虚伪的做作完全是多余的,他们仿若是那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是浓浓的父爱,是切切的关怀,是深深的慰问,是至诚的友谊。

    龙镔忧伤而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利衡集团总裁金匡宁的办公室里:“金总,薛总,请原谅我以前为了保护自己而不得不进行的欺骗,我的确有不可告人的背景和不可告人的经历,我的身份是假的,我的名字是假的,我的年纪也是假的,就连我的婚姻也是子虚乌有的。但是为了延续生存为了对抗命运,我只有屈从于现实,将自己伪装,我的谎言,我的欺瞒全是违心的。”

    “我以我的灵魂以我先祖的名义来向您们保证,我决不是一个商业间谍,也不是一个怀有丑恶目的的人。我的真名叫龙镔,湖南山城人,今年17岁,是长汉大学的三年级学生。我父母双亡,我一岁就成了孤儿”

    “我被别人设计了一个精心的圈套,自己糊涂的钻了进去。看到初恋的女友受到伤害,我在心痛、冲动和复仇心理的驱使下,我用暴力对那个男的犯下了故意伤害的罪行。”

    “您们现在清楚了,我是一个逃犯,因对方的势力背景非常强大,我异常小心地保护着自己,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以对方的手段,只要我进了监狱,我的生命就绝对没有任何保障,所以我不能被抓住。因为命运被诅咒的缘故,我的安危身系我龙家六十四代血脉的传承,我一心想在有生之年实现自己渺小的理想我要尽自己的全部能力来改变家乡父老乡亲的生活面貌。”

    “我今天向您们坦白,是因为您们给了我那种我梦寐以求的父亲的感觉,今天我象一个小孩一样在您们面前流泪,是因为我真的企盼亲情的呼唤。我向您们坦白,是因为您们这样无私的真诚帮助我,我也必须把我真实的本来告知您们,我不能愧对您们的厚爱而再进行欺瞒,我必须消除您们的担忧和顾虑。”

    “与我为敌的人一方是有雄厚的权力背景,另一方是有雄厚的经济背景,而我只是一个升斗小民,他们绝不会放过我的。您们身上担负着钱老的嘱咐和重托,肩扛着集团的命运,我不希望您们因为我而受到什么牵连,不希望集团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不利影响,所以我恳请您们千万不可卷入这个漩涡,陷进这个泥坑!”

    “我会保护好自己,如果必要时,我会离开集团,继续我的逃亡之路。我也许只是您们人生路途上的一个过客,如果您们真的想帮助我,就让我在公司呆下去,我需要这份工作,我还必须取出伤腿的钢板,我还有未实现的梦想。但是您们一定不要去干预那件事,您们就当着什么都不知道,您们什么都不要去做,这是我今天坦白的最终目的。”

    “谢谢您们!我回宿舍了!谢谢您们!”

    龙镔站起身,对着正陷入沉思的金匡宁总裁和薛国蔚副总裁深深鞠了一躬,用手擦干泪,掩门离去。

    ****

    龙镔离去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他坐在草坪的角落,远远观察着总裁室的灯光。

    金匡宁和薛国蔚一直就鲶鱼计划和这个神秘的孩子讨论到深夜十一点。

    他们最强烈的感慨就是人生五十年的苦难竟然被浓缩,一股脑加在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孩子身上,而这个孩子居然还如此优秀!

    *****

    五天后,薛总把龙镔叫到办公室,交给他一个皮包和一叠稿纸,告诉他鲶鱼行动照常进行。

    这是一份九张信纸,是薛总手写的鲇鱼计划方案,上面有金总的签字。龙镔逐字逐句看完了,又看了一遍,合上材料,闭目无声背诵一遍,再打开对照,嗯,一字不差!

    薛总满意的看着他,问道:“记住了吗?”

    龙镔点点头,很肯定的道:“记住了!没有遗漏,没有错误!”

    薛总站起身,充满关切地轻声道:“好了,回去收拾一下,你明天直接去利衡鞋业报到,其他的我会跟你联系。”

    龙镔从桌上拿起包,礼貌告别后离开了薛总办公室。

    包里还有一张银行卡,一部普通的手机和充电器,其他什么也没有。

    *****

    寝室里非常明显的弥散着异样的气氛,死气沉沉,各个一副苦大怨深的样子。

    石伟受不了这压抑透顶的郁闷,干脆把脚往桌上一架,抽着烟,背起了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

    背了一点后,觉得不是那个味,什么狗屁三字经,重改!

    他立刻亲口改编出新版三字经:“人一生,都浑蛋!一生出,就哭喊,吃了奶,拉大便;没奶吃,要东西,不给他,就吵闹;三四岁,学翻天,砸玩具,过家家;五六岁,幼儿园,看女孩,拉尿尿,和男孩,比**;七八岁,上学啦,abc,一二三;九十岁,看动画,老师说,很听话;十一二,打电动,看父母,象傻瓜,干什么,三分钟;十三四,懂点事,变超人,救世界。”

    “十五六,不得了,小**,长毛了;十七八,吓死啦,胡子出来嗓子哑,小鸡成了大**;二十来岁游击队,色眼嘻嘻看靓妹,看见美眉就去追,山坡草边到处睡;三十多,不玩咯,快行动,别罗嗦,看见女人大胆说,请你做我的老婆;四十了,改邪归正变好了,前半生也玩完了。”

    “剩下那些岁月里,手里没有人民币,看见别人就来气,看着自己就没力,看见老婆就打屁,动不动就对儿子说大道理,儿子也把我当成屁!操他妈,天上掉过银子吗?干你娘,老子能不能进天堂?进天堂,进天堂!”

    总算海涛、邱秦、文宣被石伟的自我交代逗笑了!

    海涛暂时抛却了对龙镔安危和处境的挂牵,奖赏似的丢给石伟一根烟,充满鼓励的语气道:“老三,你还能不能再编一出三字经,专门讲我们男人跟女人的故事的,你今天要是编出来了,等下晚餐我请客,把兄弟们的女朋友都叫来,喝酒高兴高兴!怎么样?”

    石伟一听大乐,高兴追问道:“老大,你讲话算数?”

    海涛豪气的道:“当然,我今年假期可是在我老子那里赚了点零花钱!血汗钱!我的血汗钱!当然得找大家庆祝一下!妈的,真想老六!你就别担心了,快说,快说!我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起来!”

    石伟贼眼惯例的溜上几溜,装腔作势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展开精瘦的双臂做着小鸟飞翔的动作,迈着卓别林的七倒八歪的步伐,著名的公鸭喉咙怪声怪气的道:“男之初,性本善,找个大姐学经验;女之初,性本恬,找个小弟放空弹;形相近,心相远,早晚肯定要玩完!要说甜,就半年,时间长了心便懒;不说钱,情还浅,小姐还没看上眼。说起钱,成一半,女人心里在盘算;不合适,分手算,再找一个另开盘!”

    还没等石伟把情景交融的艺术动作收工做完,门口已经传来一声母夜叉的河东狮吼:“死瘪三!你不想活了!”

    杜慈圆脸到处布满令石伟恐怖的杀机,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小眼睛,一只肥嘟嘟的手正指着他的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发起猛烈攻击,并且杜慈的姿势完全与天地、宿舍大楼、过道、寝室的一切物件包括这里的空气,成为一体,完全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这是真正的绝顶高手!这是真正绝顶高手才具备的风范!

    石伟油然而生的恐惧象熊熊烈火在燃烧,在灸烤他的脏腑,他发现他可能根本不能经受杜慈那致命的一击!

    他怎么能这样侮辱爱情呢?还这么悲惨的被杜慈逮了个正着?!

    他求助的无辜的眼神,在哈哈大笑的兄弟们那里乞求不到半点国际主义精神的援助!

    即将绝望认命之际,他鹰鹫般锐利的眼睛发现了!那个正躲在杜慈身后掩嘴偷笑的静儿!

    感谢仁慈的上帝!终于有救了!

    耳朵是免不了要受罪的,石伟哭丧着脸,哀声求道:“肚子,我亲爱的肚子,老婆,我用生命来爱的老婆,你说,咱们都这个地步了,我怎么会用肮脏的言语来侮辱神圣的爱情呢?我刚才表演的那全是别人说的,绝对不是我坦荡和洁白的心声啊!你得完全相信我啊!在我的内心深处,你不知道,我把我们之间那纯洁的爱情摆放到了何等崇高的地位!你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我的雅典娜!我求求你,你就松手吧!实在有点痛!要不,亲爱的,你多少轻一点?行不?”

    居然还如此油嘴滑舌!杜慈决定好好整治石伟一番,这家伙太不地道了,自己都已经和他那个了,他还这样不知足!不对他管严点可不行,老公可是自己的,自己不管谁管?主意已定,杜慈反而更加用力了。

    石伟强忍着痛,痛骂海涛:“就是你这雕牌避孕套出的馊主意!你没良心啊!没义气啊,还不帮手?”

    不见成效和有帮助的援手,石伟只得厚着脸皮求同来的静儿:“静儿小姐!你可是个大好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不会也一心看我的好戏吧?肚子!你就别折磨我了!不好看啊!你要还继续这样揪我,叫我以后还怎么混?”

    好不容易,在静儿的帮助下,石伟解困,在一阵嬉闹谴责之后,大家伙一同去了校门外的小饭馆喝酒吃饭。

    其实今天大家之所以郁闷,全部是因为警察叔叔们又上门来到寝室作了一番情况调查,并且从公民的义务角度,从良心的角度,从打击犯罪的角度,对他们作了苦口婆心的思想动员工作报告。

    当然这四个人当中,肯定只有海涛和石伟情绪起伏大,尤其是海涛对自己曾被警察叔叔真诚教育过的那记代表正义的耳光至今念念不忘,忍住心头的怒火待警察叔叔们走后,大家就开始了郁闷。

    稀里糊涂,疯疯癫癫,乱七八糟,胡天海地喝完那顿意在寻醉的酒了。

    和邱秦、文宣及他们俩人的女友告别分手后,海涛’伟、邬庆芬、杜慈还有静儿,五个人慢悠悠的散步来到东湖边的一块青翠青翠的草地上,坐下。

    喝完白酒再喝啤酒,倒别是一番爽意!

    冰冰的啤酒下肚,有若天山顶峰的雪水从头顶滋溜的淋下来,在这暑气未消的九月里全身上下都舒坦得很,尤其是有自己的亲密爱人紧紧依偎在旁边,那股子爽啊!

    在饭馆里早已被白酒冲淡了心中的不快与烦闷,海涛此时和大伙儿正谈笑风生着。

    海涛乐呵着,和石伟打着趣道:“石伟,你在酒桌上那番关于制服和身份的德性的报告,可真***做得好,完全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了你非同凡响的才华与睿智嘛!没想到你这怕老婆的驴蛋居然有这么深刻的见解,真不愧我海涛的铁杆兄弟!来,敬你一下!”

    石伟自是十分得意,能够得到海老大如此高的评价,这可是盘古开天地以来,破天荒的头一遭!尤其是当着女孩子们那可更为露脸!

    石伟炫耀似的对女孩子们做着鬼脸,狠狠地把手中的啤酒瓶和海涛碰了一下响,转头对海涛道:“怕老婆?怕老婆怎么啦?老婆不仅是要用来爱的,更是要用来怕的!没有怕哪来的恩爱,哪来的温柔安慰?海老大!我可不会像你,有事没事自个儿搞自慰!嘿嘿,我也真不知道,宝贝芬喜欢你哪一点!”

    又是一阵狂笑,邬庆芬和杜慈反正都已经成妇女了,多少潜意识里有些开放了,也凑着乐,可静儿还是个标准的黄花大闺女,月色下,粉脸有几分羞涩红润。

    海涛就是觉得石伟在酒桌上的发言让他心里痛快,他要求石伟再即兴发挥一遍。

    石伟站起身,举起啤酒,以千古贱人的风度围着大伙转了一圈,用格外沉重的语调,故作伤感的说道:“各位善良的劳动人民啊!你们单纯的背景,你们朴实的生活,你们诚实的品德怎么可能对社会中的制服身份和权利身份有这般的深刻认识?你们简单却圣洁的灵魂怎么可能明白那些复杂德性的丑恶?你们囿于局限的视野如何可以理解那些卑污者们无耻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没有正直公平公开的舆论体系进行监督,权力便肆虐在**的土壤上,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没有坚定有力决不退缩的监察廉政机构,制服们便放纵嚣张的**,千方百计,敲诈勒索。正义的和卑鄙的交索纠缠在一起,又有多少有明显的界限?权力统御着权力,力量区别着对手,下级服从着上级。”

    “低下者们用尽全力舔着高尚者们的脚趾,高尚者们得意的蹂躏着低下者们的心灵,**扭曲了制服穿戴者们的道德,手段成了满足那些需求的必要!一切行为的实践蕴涵着特定的原因,因为存在更多的给予所以就有了奉献,因为有了得到才更多的报答!”

    “什么是服务?自己就是人民中的一员,所以为自己服务就是为人民服务!荒诞者们的逻辑固然荒诞,然而却不无道理,你难道没看见同样是工作,同样是劳动,区别只是劳动和工作的类别,为什么他们远远比没有制服、没有身份、没有权利的我们占有着更多的物质?难道他们的劳动强度比我们还辛苦还艰难吗?”

    “我们是主人翁,他们是公仆,我们是纳税人,他们是公务员,我们是农民,我们是个体户,我们是工人,他们保卫者我们,管理着我们,教育着我们,规范着我们,约束着我们,他们有的用心机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贪婪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要求为我们服务,我们用我们的血汗养着他们,他们却高高在上,他们用光明正大、光彩夺目、光照千秋的言语装裱着他们自我表示的道德!”

    “我们卑微,我们无奈,我们无力,我们永远只好伏在他们的权威下,或是哭泣着命运,或是悲叹着生活,或是屈从于摆布,或是申诉着冤曲,或是坚强的抗争,或是模仿着榜样!或是用最隐秘、最迫切、最渴望、最哀楚、最可怜的声音期盼着艰难生活范围里的包青天!”

    “其实,我们的要求很少,真的很少,微不足道,我们只是需要公平!这是不是无聊的奢望呢?!”

    ****

    啪啪啪!大家感动不已,被石伟的即兴演讲彻底感动了!

    杜慈简直把那双充满无限爱意的眼睛张大到了极限,似乎如果不这样,就无法表示自己对石瘪三的倾慕,对石瘪三的怜爱。

    静儿着实没有料到石伟居然具备如此愤世嫉俗的才气,因为在她的眼里,石伟只是一个虽然世俗却不失节操,虽然平庸却不失高贵,虽然搞笑却不至无聊,虽然精明却不失豪爽,虽然低微却不失气度的比较寻常的有个性的男人,但是似乎应该讲不出这么深刻的话啊!

    她略带疑惑的眼睛狡黠的看着石伟,看着他得意忘形洋洋自得的模样,冷不防突然问道:“石伟,这些话不是你所说的吧?在哪里抄袭的?坦白交代!缴枪不杀!”石伟的笑容帘开始僵硬,尴尬的用右手食指搔搔头皮,嘿嘿干笑着道:“我靠!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你还是不是有胸脯没大脑的女人啊!?嘿嘿,这些东西都是龙老六写在草纸上的,我看着这么漂亮的字,这么精彩的话,就把它从老六手上没收了,我得好好把它收藏起来,这不,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我可没骗你们啊!我最多也就在你们面前冒名顶替的背诵了一遍,虽是侵犯老六的知识版权,可是反正你们又不会付给我什么稿费!对吧?肚子,你要再揪我耳朵,我可翻脸了啊!”正在这时,海涛的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哦,老爸的!

    通常的几句家人亲情问候后,老爸说道:“海子(海涛的小名)啊!刚才你有人打电话过来要我一定告诉你,说他现在正在电脑网络上等着你,要你如果得空就去上网,我问他是谁,他也不说,就说一定要我告诉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定是老六!他们火速打的到省博物馆附近的一家档次比较高的网吧,租下一个包厢,上网。

    石伟顺手买了一张神州行电话卡,全新号码,又不用登记身份证。

    石伟登陆qq,妈的,广告一大堆,没有留言,没有信息,倒是熟悉的mm们一大片全在好友栏里面!查找“瘪十排骨”这可是龙镔上次联系时的代号,上次一联系完,石伟就应龙镔的吩咐,已经将以前的那个qq号码删除了。

    没有发现龙镔的那个呢称!不在线上!那他在哪?

    石伟回思一下,立刻登陆聊聊网站,几番周折,来到**聊天室!

    果然“瘪十排骨”就呆在那里!

    石伟果断地不假思索的将自己命名为“瘪三戴着避孕套”立刻对这个“瘪十排骨”发出私聊请求!

    五个人的眼睛全部盯在电脑屏幕上,紧紧围坐在这台电脑周围,呼吸急促。

    快啊快啊快啊!这网速怎么这么慢!还***adsl!还宽频?!我靠!

    石伟戴着耳机,特意把传声的接头插进电脑喇叭接口,只用麦说话,听就得大家听。

    对方没有拒绝私聊请求。

    似乎好久过去,喇叭里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喂,是老大和老三吗?我是老六。”

    石伟激动得道:“老六,是我,石伟,这里还有海老大,肚子,宝贝芬,还有静儿!”

    龙镔爽朗的声音:“大家好!”石伟急切的道:“老六,你放心的说,我们是在网吧的包厢里,没人知道!你现在在哪?”

    似乎停顿了十秒钟,声音出来了:“我现在在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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