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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秦淮河畔救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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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扇”“怪剑”

    剩下的锦衣卫发现同伴的死,齐转回身,他们惊骇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当轿中那人看见那把神扇后,他脱口叫道:

    “阿奇!”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正是名震江湖的“神扇”阿奇。

    这时,阿奇道:

    “不错,我正是。”

    阿奇并不诧异被轿中那人看出自己的来历。

    他全身湿透,脸色苍白,但眉宇间,是那么的我孤傲,那么的自信。

    这时轿中那人,瞄了瞄阿奇旁边的小秦。

    只听他说道:

    “邓旭,你们回来吧!”

    于是,邓旭领着那些人撤了回来。

    轿中那人发现,那些手下人的眼中或多或少皆起了恐惧,他要亲自出马。

    这时,阿奇对轿中那人道:

    “阁下,是否可以现身了,也好让我们见识一下。”

    轿中那人一阵大笑道: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今天,你就留下命来吧!”

    只见轿帘一挑,从轿里走出一个细皮肤嫩白年轻人来。

    阿奇一瞧,正是那“国舅”南宫峤。

    南宫峤以为阿奇见到自己以后,会客气一番,哪知阿奇对自己却依然故我。

    他不禁有些愤怒,他狠狠地盯着阿奇。

    阿奇感到南宫峤的眼睛像利刃似的,盯着自己,他也同样地盯着南宫峤。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而场中双方,却依然相峙着。

    这时,南宫峤突然道:

    “你想过跟我作对的下场吗?”

    阿奇摇了摇扇子,开口道:

    “我从不与人作对,只是,如果有人逼我与他作对,那我也没有办法。”

    阿奇对南宫峤讥讽着。

    “你”南宫峤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忍住怒火道:

    “听说你很有名,不过与我作对,你会很快的声名狼藉。”

    阿奇笑道:

    “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

    南宫峤道:

    “‘不与官斗’,你总该听说过吧!何况,你跟我作对。”

    南宫峤威胁着阿奇。

    阿奇也知道这一点,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奇这是给逼的,况且,他绝不能在气势上输与南宫峤。

    南宫峤一听阿奇没有说话,他得意道:

    “看来你明白了我所说的意思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很欣赏你,你如能跟着我,我保你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阿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怒吼道:

    “你给我住口,你们这群朝廷的败类,我阿奇今生今世,绝不会与你们为伍。”

    南宫峤一听,差点气晕过去,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阿奇骂人的功地,与他使扇的功夫,同样都是一流的,骂得南宫峤哑口无言。

    南宫峤何曾这样被人骂过,就是皇上——他的姐夫,也从来没有这样骂过他。

    南宫峤猛地怒吼道:

    “小子,给你脸,你偏不要,那我就不客气了。”

    阿奇猛然觉得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南宫峤发出了攻击。

    阿奇猛地将“太极神功”运注于掌中,同时,将那扇子一挥。

    只见那股劲气,就像突然凝滞了一样,被那股劲气吹动的树叶竟悬在空中,动也不动。

    南宫峤没有想到阿奇的内力,竟会如此的深厚。

    他不由又真力运到十二成。

    只见那悬浮空中的树叶,像是冲破了阻拦,飞向阿奇。

    阿奇也没有想到,南宫峤的内力亦如此深厚,他再要加力已是不及,他只觉得那股劲气,直扑向自己。

    阿奇猛暗道一声:“不好!”同时阿奇撤扇,身体一转,终于躲了过去。

    那南宫峤一见,不由笑了起来。

    他一挥手,对手下人道:

    “你们给我把那两个人杀了!”

    手下立刻蜂涌而上,将小秦和田心围在中间厮杀起来。

    南宫峤对着阿奇道:

    “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中。”

    阿奇道:“是吗?那你就来啊!”说这话时,阿奇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

    其实阿奇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地,他这样做,是要激怒南宫峤。这样,南宫峤就会暴露出弱点,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南宫峤。

    这时,南宫峤已准备再一次出手。

    他要先下手为强。

    然而,阿奇也不会傻到等南宫峤凝好神,运好功再出手。

    他早已将“太极神功”灌注于扇上,他也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阿奇已先出手。

    快

    快得就像闪电。

    南宫峤发觉已迟,他只好猛地一抽身,同时,一个矮身,向后一跳。

    好险,南宫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差一点毙命于阿奇的扇下。

    南宫峤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时,田心和小秦他们已杀得天昏地暗。

    阿奇一见,他撇开那南宫峤,冲向小秦和田心那边。

    阿奇的扇子不停地挥挥舞着,时而化扇为面,时而化面为点,于是在不断的招式变化中,不时有鲜血喷出。惨叫声不绝。

    而那南宫峤没有想到自己和别人交战,竟然被对手撇下,这如若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自己还有何颜立于世?

    这战阵,南宫峤是第一次遇到。

    xxx

    时间,在无情地流逝。

    玄武湖畔的厮杀,亦在无情地进行着。

    阿奇发现,杀来杀去,围攻的人总是不见少,而且,似乎越来越多。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和小秦、田心最终都会死,即使不被杀死,也会被累死。

    阿奇必须要速战速决。

    这时阿奇发现,田心已开始喘粗气,他背着娘,显然已体力不支了,他的出手速度也慢了。

    而对方像似看出了阿奇想要速战速决,他们采取了“拖”的对策,要以人多来取胜。

    阿奇对小秦道:

    “这样下去,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要尽快冲出重围。”

    这时,田心也靠了过来,他发现,三人合在一起,就没有腹背同时受敌的危险,而且,自己的老娘也更安全。

    这时已罢手的南宫峤,在一旁指挥着这场围攻。

    南宫峤大喊道:

    “别让他们三个站在一起。”

    但是,南宫峤喊得太晚了。阿奇、小秦和田心他们早已合三为一了。

    于是,他们三人施展出更猛的攻击力。

    断臂残肢飞得更快,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时,湖上有一支小船,悄地声息地划来。

    阿奇一眼瞧见,便小声地对田心、小秦道:

    “快,靠向湖边。”

    小船,已靠近了湖边。

    阿奇、田心和小秦他们三人一见,都觉得时机已到,只见他们三人一齐向围攻的官兵重击一招,同时身体一跃,飞上小船。

    那艘小船一沉,晃了几晃,便飞似地离开了岸边。

    南宫峤本以为胜券在握,哪想到竟然会出现这么一着。

    他气急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南宫峤蓦地飞起,似一支老鹰,扑向那支小船。

    就在南宫峤的身子飞在半空时,田心一见危险将至,情急之中,他猛地将袖内剩余的几把飞刀,一起射向南宫峤。

    只见那几把飞刀带着寒芒,呈梅花形迸射南宫峤。

    那南宫峤一见,急忙在空中一翻转,他又翻回了岸上,这才躲过了飞刀。

    再看那艘小船,已划出好远,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幕中。

    南宫峤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他望着那早已平静的湖水,内心久久的难以平伏下来。

    xxx

    小船上。

    阿奇对田心道:

    “大哥,快把伯母放下来。”

    田心一听,这才缓这神来。

    原来,自从跃上船后,由于过分的紧张,田心竟忘了还背着老母亲。

    田心小心翼翼地把他娘放了下来。

    突然——

    田心有种不详之感,在他放下母亲时,他的手碰到了他娘的手臂却感到他娘的手竟然冷冰冰的。

    一旁的阿奇也感到奇怪,他发现田老太太到还没有一丝的动态,即使昏迷,现在也该醒了。

    在后面划船的依依,看见田心呆住,她也怔住了。

    阿奇急忙靠近田老太太身边一看,只见田老太太脸色苍白,他忙用手抓住田老太太的手,他也发现田老太太的手已没有一丝的体热,显然,早已气绝身亡。

    田心的脸上流下了热泪,他抱着他娘摇晃着,大喊着。

    “娘娘,你醒醒呀!您看一看我呀”

    阿奇“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随后他脸上也挂满了泪珠。

    突然——

    阿奇飞身跃起,来到依依身边,他夺过依依手中的船浆,调转船头,奋力往回划去。

    田心反应过来,他放下老母亲,跳到阿奇身边,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支船浆,同时他开口道:

    “你疯了,刚脱离虎口,难道你又要送上门去找死吗?”

    阿奇变得有些疯狂,他的双眼血红,他对田心道:

    “你放手,我要去杀了南宫峤,杀光这些“狗娘”养的!”

    田心的眼中呈现出痛苦,但此刻却异常的镇定,他说道:

    “你这样回去找他们,除了送死以外,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阿奇吼道:

    “是我害了伯母,我对不起伯母,你放手,我要去找这群“狗娘”养的算帐。”

    田心也吼道:

    “难道我就不想回去报仇吗?可”

    田心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已泣不成声。

    田心是个孝子。

    阿奇明白田心此刻的心情,一定比自己更为哀伤,他明白了此时田心为什么会这样冷静异常。那是因为,田心不愿让自己感到过度的内疚和自责。

    阿奇恨,恨自己给田家带来那么大的灾难。

    他更恨老天,恨老天他为什么那么的公平,好人为什么命短,而坏人为什么总那么嚣张得意?

    阿奇哭着对田心道:

    “大哥,是我是我害了你全家,我对不起你们全家”

    田心见事已至此,他安慰阿奇道:

    “还是那句话“是福跑不掉,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怪只怪那南宫峤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阿奇知道田心内心伤痛之极,他松开了紧抓船浆的手。

    众人都流下了泪。

    xxx

    当赵义带着慕容华来到金陵城后,他们就开始在寻找。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寻找。

    他们要找人——“判官府”的人。

    但是,几乎望遍所有的人,慕容华都没有发现一个“判官府”的人。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判官府”的人一下都“死”光了似的,竟然连这么热闹的大街上,也没有他们的踪影。

    在当年,那时金陵城中,随处都可见到“判官府”的人。

    赵义带着慕容华来到慕容华的“判官府”

    谁知此地的“判官府”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在金陵城中消失了。

    赵义站在那儿,发愣起来。

    几天前,赵义还在“判官府”内“守株待兔”但几天之后,这里竟如异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挺大的茶庄。

    慕容华也觉得奇怪,但他知道,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赵义走到进茶庄,对一个正在茶庄里忙乎的小二问道:

    “请问这茶庄几时开的,原来的“判官府”到哪儿去了?”

    那小二看了赵义一眼,没有说话。

    赵义感觉到小二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纳闷。

    他又问了一遍。

    哪天那小二的话,却让赵义吃了一惊。

    那小二道:“我们这是百年字号的老店,一直在这儿,哪有什么“判官府”的。”

    赵义想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们俩又失去了“目标”两人开始在金陵城中“逛”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

    夜秦淮。

    金陵城中的繁华热闹之地——夫子庙。

    白天,这里游客如织,商贩云集,一派热闹之极,繁华之极的景象。

    那秦淮河上,停着上百支各式各样,精美的小船。

    有舳板,有画舫,还有特意为官宦大户准备的“张灯结彩”的楼船。

    入夜,放泊于秦淮,两岸笙歌处处,丝竹不绝于耳,只有每艘船上游兴溢采,歌女的弹唱声,游客的调情嘻笑声,酒杯的碰撞声,引起彼伏,极尽奢靡热闹无比。

    自古秦淮出美女。

    秦河诞生过秦淮八艳。

    这里有赌场,有青楼。

    这里是销金屋,更是销魂窟。

    古诗言:“人不风流枉少年”多少王孙公子就是这么夜沉迷在秦淮河畔,过着纸醉金迷,美酒在手,佳人人怀的日子。

    就在这喧闹的秦淮河畔,有一艘很不起眼的小船,正穿梭于画舫与大船之间。

    这样的小船与那大船相比,真是太小了。

    通常这种穿梭于河面上的小船,只是那些穷人用来做些小生意,卖些小吃、干果之类的零食,嫌些钱用以养家糊口。

    此刻,那支小船正静静地停止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没有人去注意它,因为,它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船上坐着慕容华,还有赵义。

    自从天黑后,慕容华不知道赵义从哪儿弄来这么-条船,把他藏在舱内,带他“逛”了-趟夜秦淮。

    不过慕容华他只能听,却看不见,赵义把舱门放下,他就被关在黑黑的舱里。

    在没有见到阿奇之前,他不想再节我生枝。

    慕容华的穴道被制,动也不动不了,他只能用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赵义。

    赵义被慕容华看得有些不自在,他问道:

    “你老瞪着我干什么?”

    慕容华道:“不干什么,只是,我在想那事怎么这邪门?明明我的“判官府”就在那儿,怎么一下就不在了呢?”

    赵义一听,他不禁道:

    “我也感到很奇怪。”

    赵义说完后,也沉思起来。

    慕容华又问道:

    “你以为我在你手中,就能引出阿奇吗?”

    赵义道:“肯定,阿奇一定会来。”

    慕容华追问道:

    “你不怕阿奇还没来,而我的仇家就先寻来?”

    “这”赵义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慕容华说得有理,他不能不考虑考虑。

    赵义沉默一会儿道:

    “没人会发现你,这事我会处理的。”

    慕容华道:

    “我看,你还是把我放了,我可以帮你们化干戈为玉帛。”

    赵义没有想到慕容华这时竟能说出如此的玩笑话来。

    赵义道:“你别开玩笑,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慕容华道:“你不怕我跑了?”

    赵义答道:“你要是想跑的话,我就杀了你,你死了,我一样可用你的尸体引来阿奇。”

    慕容华一听,没辙了。

    他闭上了眼睛,索性养起神来。

    慕容华他要在这段时间,恢复自己的体力和功力。

    他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报仇。

    慕容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他要向那‘玉花楼主’这个恶女人,讨回这笔血债。

    为了自己,也为了那可怜的姑娘——花溅落报仇。

    赵义看见慕容华闭目养神的样子,他反而不安起来了。

    他对慕容华道:

    “你好好的怎么不说话?”

    慕容华没好气地道:

    “说,还能说什么?”

    是的,赵义既不放他,又怀疑他,慕容华还能说什么?

    xxx

    赵义把船划向那热闹之处。

    赵义他要卖小吃,因为,赵义为了这艘小船,他

    已花了身上所有的钱,现在他只好赚些钱,以维持在没有见着阿奇的这段日子的生命。

    赵义不能让慕容华饿死,否则的话,他就失去了一张引出阿奇的王牌了。

    如果慕容华死了,更会激怒阿奇,这样,阿奇会将自己千刀万剐。

    赵义明白,活的慕容华在手,对于自己来说,阿奇就跟死了差不多。

    阿奇可以为朋友而去死,这一点,赵义从一开始就知道。

    船渐渐地靠近了热闹之处。

    赵义能听见大船上的嘻笑声、歌声以及打情骂俏之声。

    近了,船越来越近。

    赵义的小吃很好卖,只要他的小船一靠近大船,总有人要买一些小吃。

    照这样,那些小吃很快就会卖完,赵义很快就会得到自己所需的银子。

    他把小船划近了一艘,他认为可以卖光小吃的大画舫。

    这个画舫富丽堂皇,赵义发现这艘船上的姑娘更美。

    姑娘美,那赵义的小吃就更好卖,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赵义明白,越是有漂亮的女人作陪,越会有多金的公子肯花钱。

    能上这艘大船的人,不但在有许多银子,而且,还要有一掷千金而面不改色的魅力。

    哪知,事关愿违,大船上居然没有一个人来买赵义的东西。

    难道真的这么不走运?

    赵义不相信这个邪,他开始吆喝起来。

    但是了喊了一遍又一遍,就是看不见有人出来。

    难道船上生了什么意外吗?

    赵义猜疑着,慕容华躲在船舱里,他也在想着。

    奇怪得很。

    这时,那大船上突然传出茶杯掉地的声音,同时还传出一个男人的怒叱声。

    赵义虽然看不见那大船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听得明白。

    只听那船里一个男人吼道:

    “你今天如果不把那姑娘叫出来的话,那我就会跟你没完没了!”

    这男人话刚说完,又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位客爷,你先消消气,我再去劝劝,我一定让她出来陪你。”

    这时,传出一阵阵脚步声,想必有人去叫那姑娘了。

    原来是船上的歌女不肯陪客,惹得客人动了怒。

    这时,船里又传出一阵茶杯碗碟的破碎声。

    船上一人吼道:

    “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放火烧船了。”

    “别”一个女带着哭腔道:

    “你是否可以再换一位姑娘嘛?”

    同时又响起了七、八个莺语声:

    “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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