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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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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地亚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日,不过这里离着赤道不算太远,纬度比较低,依旧是舒爽温煦的日子。

    调到智利已经有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公司的发展依托着优势技术和我本人率领的团队优秀的策略,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公司为了表彰我的成绩,同时也是为了让公司发展的势头得以继续,许诺给我再一次薪酬和补贴翻倍,条件是我继续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诉了妻子这一消息,她果然显得不怎么失望,这一年没有我的打扰,她和父亲的感情显得越发牢固了,这次延长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们两个,进一步升华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频率大概是两天一次,到现在逐渐变成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北京时间则是周五的晚上。

    两个月前,在我走之前精心安排的那场父亲与妻子的授精大戏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结晶,一个健康的女宝宝诞生了,父亲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毕竟是老来得女,父亲疼爱的不得了,两个人一直围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妹妹转。

    我提出想看宝宝一眼,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挺喜欢孩子的。

    前几个月为了妻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家里的联络几乎是断了的,这次终于有时间,找个机会和妻子与父亲视频聊天,顺便看看刚出生的宝宝。

    这一年远离家乡,有过失落惆怅,也有过思念家乡家人的时候,不仅是父亲,甚至连我那个在被父亲调教到乖巧之前堪称恶妻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难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绪,毕竟是数年的婚姻,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寂寞,毕竟南美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们热情奔放,让远在家乡万里之外的我沉浸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达尼埃拉应该是我在南美的第六个女友了,她只有十九岁,是在圣地亚哥读大学的委内瑞拉留学生,为了躲避国内动荡的局势到智利已经两年了。

    在这里,有钱有势的中国人还是挺受欢迎的,也没有老欧洲那种根深蒂固的歧视思想,攻略达尼埃拉没花我多大心思,这里的姑娘都很独立,但不意味着舍得花钱没用,再加上我来到国外后花了很多时间泡在健身房,又学着和拉美本地人一样精通了甜言蜜语,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

    早晨的阳光洒入我宽敞的卧室,经过达尼埃拉金发的反射,显得更加耀眼了。

    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裸露着两颗妻子远远不可能比得上的丰满硕大乳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北京的妻子视频连线。

    “达尼埃拉,这是我的妻子。”我用西班牙语向她介绍着。

    “你好。”达尼埃拉发着奇怪的中文发音向妻子打着招呼。妻子素面朝天,剪了个黑色的齐耳短发,身材显然有些胖了,身材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是她的皮肤素来极好,没有一丝瑕疵,依旧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她抱着孩子,两只正在哺乳期而涨的硕大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宝宝咬着妻子的一只乳头,正使劲地唆奶。

    “欣欣,这是达尼埃拉,打个招呼吧。”

    “hello。”妻子见到达尼埃拉,也没有任何惊讶:“哇,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这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智利女孩子都这么漂亮的吗?”妻子不理会我,继续发问到。

    “差不多吧。”我只好继续接着她的话题。

    “那你就别回来了,家里也没什么问题。”妻子漫不经心地一边给宝宝喂奶一边和我视频聊着天。

    “那行,那我和这里的美女继续男欢女爱了啊。”我也想气气她。

    “你们在说什么?”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问我。

    “没什么,我的妻子说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说向上帝发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语向达尼埃拉撒了一个谎。

    “哦,陈,你真是个嘴甜的家伙。”达尼埃拉对我的回应很满意“不过你的妻子不会吃醋吗?”

    “不会,她是个很开明的女人。”

    电脑屏幕的那头,妻子似乎没怎么在意着我和达尼埃拉的调情“怎么了。”我看到妻子的神色突然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宝宝要尿了。”妻子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爸,爸!”妻子向父亲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父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妻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父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来了。”父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父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精干了些。

    “宝宝又尿了。”

    “来,给我。”父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尿布了。

    父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妻子。

    “挺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妻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妻子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么?”我问到妻子。

    “啊,你说这个纹身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妻子兴奋地问我。

    “纹的什么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妻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满。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身日期:cs,252。14。”妻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摄像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么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内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操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母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视频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妻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妻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激情大戏吧。”我反唇相讥到。

    “什么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妻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做ài了吗?”

    “怎么,你又想看啊?”妻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还没等我回话,妻子就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妻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身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身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后吻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达尼埃拉,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爱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爱我了,那个孩子是我父亲和我妻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中国人真开放。”被一个委内瑞拉人说成开放的中国人,我大概是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爱对方了,为什么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爱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内瑞拉,人们不爱了就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伙。”

    “哦,陈,我可不是因为钱才爱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对吗,你老是这样说,可是没有了爱情的婚姻,并不是一个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了,达尼埃拉,你说的对,可是我们要去上班了不是吗?”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陈,teamo。”达尼埃拉吻了我一下。

    “teamo。”我回应着“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打起领带,而达尼埃拉则裸露着她淡淡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懒洋洋地在床上转了个身。

    圣地亚哥的阳光如同这里的女人一般,热情而又艳丽,她让你全身火热,却又不会被灼伤,她照耀着你的每一寸皮肤,让你接收下自然的滋养,然后全身心地爱上这里。

    达尼埃拉开始成为了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这里没多少中国人,要找一个能敞开心扉沟通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何况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的肩膀平坦笔直,乳房硕大,腰很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拉丁女性独有的美妙曲线。

    达尼埃拉有一头在这里并不算特别多见的金色长发,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搭在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胸部上,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年轻女孩的弹性,透出诱人的光泽。

    一个又一个夜晚,我都流连忘返地在她那火热的身躯上开垦耕耘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厌倦。白天的时候,她时不时地会带着我一起去冲浪或者登山,她给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术也非常棒,冬天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阿根廷或者瑞士滑雪。

    我迷醉这他乡的温柔中,而脑海中家乡的琐事与是非,则在一次次的快感和高潮中,被身体点燃的欲望付之一炬。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年纪和身体,北京的父亲和妻子又何尝不是夜夜缠绵呢,我们都寻找得到了彼此的快乐,用性在生活中勾勒了完美的一笔。

    时光在缓慢地消磨着,圣地亚哥的生活节奏比起北京来舒适了许多。

    我和家里视频的频率已经下降到两个星期一次了,感情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父亲和妻子其实都是大闲人,毕竟不用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带孩子身上,但终究还是有些清闲的时光。

    父亲学会了打牌,有好几次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时候父亲都不在家,一问妻子原来是去小区棋牌室打牌了。

    对于父亲的新爱好,我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我了解老爷子是个有分寸的人,就再三叮嘱妻子要照顾好父亲就完事了。

    妻子产后恢复的不错,重新恢复的了往日里美人演员的光彩,时隔许久画起了精致的妆容,中分的短发留的稍长,两侧剃短,俨然一副叛逆不良少女的样子。

    左手上的纹身又多了起来,甚至变成了一个大花臂,我也弄不懂她纹的那些图案的意思,只是上臂外侧四个“及时行乐”的行书大字格外醒目。

    一次视频时,无意间我看见她上次纹的孩子出生信息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我赶紧截屏下来,在手机上放大后才隐隐约约地发现哥特体的“cyc-爱心-yxx”字样。

    她居然把父亲的名字纹到了自己的身上,由此可见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位置。

    我心里直骂她胡闹,不光是纹了个花臂以后更难接到本就几近消失的演员工作了,还有就是万一以后孩子长大了被孩子看见她手上纹着爷爷和妈妈的名字,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刚要开口,妻子便拿起手机说了一句:“爸,早点回来吧,我帮你洗脚。”原来是妻子给父亲的微信语音留言。

    “怎么,你还挺孝顺,懂得给爸洗脚了?”我揶揄到。

    “不行吗?爸喜欢就行。”

    “那你不如带爸出去外面的洗脚城,顺便扦仟脚,人家专业多了。”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儿?”我纳闷了“洗脚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了你也不懂,外面人都不肯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肯干的,干这行当的,难道还嫌爸脚臭?有香港脚?”

    “爸又没脚臭啊。”

    “怎么,你闻过啊。”我随口打趣到。

    “行了行了,挂吧。”妻子不耐烦的劲又上来了。

    挂断视频通话,我对于妻子所说的“外人不肯”这几个字猜了半天,难不成这“洗脚”也是妻子和父亲不可描述关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许久,不禁遐想连篇,最后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

    转眼到了七月,我跑到了巴西里约热内卢出差,相比北京的酷热难当,这里气候宜人,湿润的空气中到处透露着轻快与慵懒。

    这天我在酒店和妻子视频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妻子一个人,产后五个月,妻子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身段了。

    她把头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色,穿着一身轻薄的吊带丝质睡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肩膀,胸口的蕾丝设计勾勒出妻子一对乳房,细颈上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藏埋入隐约可见的性感乳沟里。

    现在北京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父亲还在外面打牌未归,妻子不出意外地帮父亲说话,意思是白天宝宝都是父亲在照顾,晚上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父亲在妻子的身体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快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妻子和宝宝以外,家里还有其他人。

    “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妻子摊牌。

    “啊,是。”妻子对我敏锐的观察力感到相当意外,整个人显示出藏不住的尴尬。

    “谁啊,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干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逼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妻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儿啊?”我紧追不舍。

    妻子显然是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老王!来一下!”她对屋子外喊道,语气和呼唤父亲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公,他想见见你。”妻子指着屏幕没好气地说到。

    “哟,小陈啊,你好你好!”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头,身材高瘦,脑袋秃了一大半,稀疏的白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蔼,脖子上吊着一副细框的老花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小区,经常来咱家帮忙。”妻子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啊?”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妻子马上反呛到。

    这话一下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发现妻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家太远太久了,妻子才是和父亲日夜相处的人,我这个丈夫和儿子的角色因为疏远,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干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啊?”我的态度只能软化下来。

    “哦,我是来帮小杨做点儿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头乐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这不大合适吧,怎么能让客人干活。”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妻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干你干的。”

    “好咧。”老头子对妻子简直是百依百顺。

    “这怎么回事儿啊?”等老头走远,我一脸不解地问着妻子。

    “嗨,这没什么啊。”妻子拨弄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来,然后无意间又轻声地补了句:“愿赌服输呗。”

    我心里暗骂她胡闹,家里放个陌生的老头进来,自己穿的那么性感还一点不避嫌。

    “小杨啊,你来看看。”远处传来老王的声音。

    “来了。”妻子起身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消失在摄像头里的两人轻微细小的嬉笑声,直觉告诉我妻子和这个老王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父亲知道妻子这么胡闹吗?我脑海中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这个,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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