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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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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巴比伦的无限遐想,在于它在自己最美的时候消失了,留给后人的是无限的追思,苦苦的找寻,哪怕寸草片瓦。

    埃及的神秘,是那些狮身人面像的传说,还有那沉睡在盒子里的法老,毕竟在某一个特殊的日子,回归到自己子民中去。或许有一天,遇到的某一个人,惊叹一声,啊,原来你是拉美西斯二世。

    中国,文化最璀璨的文明古国,一笔笔的瑰宝,不断的探寻着,先人留下的只言片语,找寻那条文化之路,带你穿越古今,梦回盛唐,领略民俗文化。

    的确是值得炫耀的,五千年的文化,这世上还有几何?

    能将这些文化,融入到一支舞蹈里,搜狗,就比别人快了一步。

    芭蕾舞本不是咱们炎黄子孙的特长,可这世界和平了,都得把你国际化,不学?out了,学了,精了吗?

    那两个在舞池里舞动的精灵,你看到的只是他们曼妙唯美的身影,就像那转瞬即逝的焰火,在你眼前骤然一亮,吸引了所有。可,过后呢?记得的有几人?

    尺宿和季简雨的这支舞,比之从前,精湛了,配合默契了,你甚至看不出,这是两个个体,看着他们跳舞的时候,似乎是连成一体的。

    着实是让人赞叹的,为这两个年轻人喝彩。

    可,一支舞蹈,乃至一篇文章,带给人的,仅仅是眼前的一亮,或者说感官上的刺激?并不尽然,孔孟之道,焉能被历代君王追捧?这不是麻痹的你思想,只是圣人之所以称之为圣人,就是他们哪怕呓语一句,都是有着无穷尽哲理的,能给你以启迪,让你明白什么,放弃什么,追求什么。

    舞蹈的精髓是情,而尺宿和季简雨的这舞,不能说是无情,只是还没到那种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的那个份儿上!

    化蝶飞舞,翩然而起,谁在等你,你在等着谁。音乐渐渐的飘远,空灵灵的,他们神情的对望着,华丽谢幕。

    紧接着去了休息室,两个人的神经是高度紧绷的,方才跳舞的时候并没有多大感觉,反而现在等分数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紧张了。尺宿自然而然的抓起了季简雨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她焦虑着,她自己也知道,刚才那支舞蹈并不完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跳舞的时候,感受不到季简雨的心,好似无形之中,有一层膜,隔阂着,她感觉的到但是却希望其他人看不到。

    十二对选手全部表演结束,尺宿和季简雨牵着手站到了台上,等候着司仪公布最后的结果。激动人心的鼓点,急促的敲在每一个人心上,越是后面,鼓点儿越是急促,越是让你慌乱紧张。可恰恰相反的是,尺宿现在倒是没感觉了,只是木讷的站着,等候着最后的宣判。

    她的触觉听觉,等等的感知,似乎都已经关闭了,她只朦胧中听到有人说了china,再然后是念了她和季简雨的名字。她看到教授的欢呼,看到姚夏站在台下赞许的仰视着她。季简雨拥抱了她,在她耳边说着:“我们获奖了。”

    当他们站在领奖台之后,尺宿才恍然发觉,他们站着的这台子是三块之中最矮的一块,季军?竟然只是季军?

    他们输给了天鹅湖中,那缠绵悱恻的童话爱情。西方人,果然是喜欢这些的。比如死亡,他们不讲究殉情,活着的人要更加的好,而中国,就是喜欢那生死相许。

    尺宿和每个人都拥抱了,那些陪着她来巴黎的同伴们,接受他们的赞许,他们的恭喜。她是开心的,第三名又怎么样?来了就好。直到这比赛结束,尺宿才能明白季简雨那天的话,被捧得太高自然会摔的很惨,没有恒大者。她慢慢的也能体会,当初季简雨好不犹豫的退出国际比赛的心情了。

    这两个年轻舞者,一战成名,季简雨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陈年旧事再次被提起,不知道是哪个报社派来的实习记者,竟然直接就问季简雨,当初为什么退赛。

    一时之间,欢快的记者招待会,弄得不胜尴尬。

    教练沉了脸“这两个孩子刚获奖,记者朋友们,难道不想多了解他们排练时趣闻?”教练是想要将这话题扯开。以免冷场。  可没想到的是,季简雨忽然开口“因为,当年那个让我想要跳舞的人,去世了,也一直没有人能够让我轻盈。”

    记者见他并不是那么抵触,连忙追问着“那么现在重回舞坛,是不是有人让你想要跳舞了呢?”

    季简雨淡淡的笑了,抓着尺宿的那只手紧了一下,对那女记者眨了眨眼,难得的调皮可爱“你猜猜。”

    整个访谈的氛围变得欢快起来,甚至结束的时候都让人意犹未尽。

    巴黎是个绝对浪漫的城市,游走在巴黎的大街上,看着街头艺人的表演,时不时的让人捧腹大笑。

    尺宿和季简雨在大街上乱逛,尺宿是见什么买什么,好多东西都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买完了就让季简雨提着,弄得季简雨一直紧皱着眉头。

    “小雨你喜欢什么,我买来送给你。随便挑!”尺宿带季简雨进了一家礼品店,各国的特色商品都有,琳琅盲目的,一时之间,还让人以为是走入了博物馆。

    季简雨听了却唉声叹气“尺宿,你只要不再买东西了,我就烧高香了,你看看我这两手提的,再买下去,我们回国要在租一架飞机了。”

    尺宿哈哈大笑了“哪有那么夸张啊!再买一件,这个我很喜欢,买了吧!”

    尺宿拿着一块玉佩,精雕细琢的,龙凤佩,龙在上凤在下,围绕着一根柱子,盘旋着,雕刻的栩栩如生,连那龙的神态都看得清楚,尺宿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爱不释手的,非要买下来。

    季简雨无奈到了愤怒的地步,深呼吸了几下,尽量平和的说着“尺宿,这东西meadinchinna,中国的,我们回国买不好吗?”

    “不要,我就要在这儿买。”尺宿固执的去找店主议价,用的是英文,店主是地道的法国人,英文并不好,尺宿后来急了,怎么说对方都不明白,直接明码实价的给了,这玉佩柜台上标价多少,就给了多少。季简雨看着那个气,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被宰了?还那么开心的?怪胎!

    可他转念想,人家有钱,不在乎呢。也就是他这样的,满身铜臭才在乎那价格是否昂贵了。

    回到酒店。尺宿已经累得散架,她确实不适合逛街,季简雨更不会好了,他两条手臂跟断了一样,泡了个热水澡就睡了。

    尺宿一个人躺在房间里,两条腿酸疼得,比她排练一整天的舞蹈还要累,哼哼唧唧的好不可怜,她忍着忍着,就忍不住了,打电话给季简雨,季简雨昏睡过去,根本没听到电话响,她就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终于电话那头响起了季简雨慵懒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被吵醒了,似乎很生气。

    “我腿疼。”尺宿可怜巴巴的说着。

    季简雨压住怒气,咬牙切齿的“我浑身疼。”

    “你给我按按行不行?”

    “你别做梦行不行?”

    “季简雨!”

    “等着。”

    季简雨只好披了件衣服去找尺宿,他拿她没办法,你玩不过她,她要是有事要找你,可以对你怒目圆睁,也可以对你温言软语,撒撒娇,示示威,千百种办法来对付你。

    房门没有上锁,季简雨直接推门进去,直奔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试了下水温,有些烫,不过解乏最好。

    这才走到了尺宿面前,尺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像个大爷一样,等着季简雨这小妞来服侍。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迎来了你这三月小雨。快给我捏捏推,疼死我了。”

    季简雨二话没说,直接抱了她去浴室,尺宿一惊“你干什么?”

    “碰”的一声,水花四溅,溅了季简雨一身,他也没在意,俯下身来,将尺宿从浴缸里捞了起来,让她在里面坐好,淡淡的微笑着“泡热水澡最解乏,你慢慢洗。”

    “喂喂喂!”尺宿气得不行,口不择言的埋怨着“那你好歹也帮我把衣服脱了啊!这样怎么洗?”

    季简雨顿了一下,瞥了一眼尺宿,她的睡意,因为水的冲洗,已经散开,胸前雪白的一片青光,脸骤然开始发热,似乎小腹里,有一团火正在上升,他迅速的转过身去,仓皇而逃。

    尺宿是哭笑不得,只得站起身,将已经湿漉漉的睡衣脱下,重新在浴缸里躺好。有一点季简雨说得没错,泡热水澡的确是解乏的。不多时,已经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舒服,确实是舒服,力道刚好,可以开盲人按摩院,贴着她腿的掌心,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貌似是打高尔夫球留下的痕迹。

    “再用力点,大退好酸。”尺宿朦胧中呓语了一句。

    “只这儿吗?”

    尺宿啊的一声轻呼,大退的内侧敏感部位,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她噌的一下支起身子,扭头看向了身后那个满脸戏谑神色的男人,不禁一惊“姚夏?你怎么在这儿?”

    姚夏忍住笑意“路过。”

    “屁!你去哪里,能路过我的床?”

    姚夏突然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扁着嘴无限委屈的看着她“这没良心的,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么。刚巧路过你房间,敲门进来的。把死狗一样漂浮在水面上的你,抱到了床上,这刚准备走呢,你就要求我特殊服务。”

    他说的委曲求全,真像是尺宿把他怎么着了一样。实际上也差不多,尺宿直嚷嚷着腿疼,让他按摩,姚夏哪里干过这个?让他给别人按摩?这不是做梦吗?

    可后来,看她哼哼唧唧的样子,又不忍心,凭借着自己多年来被按摩的经验,给她按了,哪想到,这小妮子花样还挺多,把他当按摩小男一样的用了。姚夏好几次都去看她确实是睡着呢,怎么还指挥的那么好?可见这丫头,平时做女王惯了。

    特殊服务四个字进入了尺宿的耳朵里,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全裸的,竟然是全裸的,她慌张的转过毯子要来遮挡自己的身体,可被姚夏给制止了。

    他压住了她的毯子,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的身体“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就你这旺仔小馒头就别遮挡了。”

    尺宿狠狠的瞪着他,冷嘲热讽的“合着少爷您每晚上都是抱着34f的波霸睡觉的吧?我这d罩杯的,确实是碍您的眼了,麻烦夏少将眼睛闭上,我把这不入流的小馒头藏起来。”

    姚夏爽朗一笑“最近口味变了,就喜欢你这旺仔牌的。”

    在尺宿的眉头皱起来之前,姚夏将衣服丢给了她“穿上,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普罗旺斯。”

    尺宿不住的撇嘴“这大半夜的,你该不会是图谋不轨吧?打算把我卖到普罗旺斯,让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姚夏笑着捏她的鼻子“小丫头,哪那么多坏想法?如果你不介意这么跟我出去的话,可以不穿衣服!”

    “真狠啊!”尺宿不情不愿的穿衣。

    姚夏背过身去等着她,倒不是避讳什么,只是他还不想将两个人的普罗旺斯之游搁浅,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确有时候用下半身思考,尤其是这大早上的,让他怎么忍得住!

    第二十五

    闻闻薰衣草的香味,就可以知道情人有多爱你

    与其说薰衣草是开在田野中大片大片的紫,飘在空中的香,不如说是记忆里的东西。

    收割薰衣草,如同收割幸福的爱情

    风起的时候,薰衣草的香总会飘近身边

    阳光下的香味,弥漫着思念

    记忆就象薰衣草,一起走过的爱情不能忘

    走在薰衣草中用力呼吸,空气有了不同的口味

    这是伊莉莎白时代最具代表性的抒情诗,薰衣草代表真爱,满山遍野的薰衣草,陶醉了的,是那些逃避都市,享受慵懒的人,在普罗旺斯这片花海里,做时间的盗贼。

    有风吹过的花季,总是美的无可厚非,八月,正是薰衣草旺盛的季节,一眼望去,漫无边际的,紫色的海洋,层层叠叠的。

    淡淡的紫色小花,花语为等待爱情,美的让人心中开阔,恨不得立刻扎进爱河中去。再加上法国天生的浪漫,薰衣草给人的遐想,是无穷无尽的。等待是苦,可爱情是甜,搭配在了一起,形成了那种特有的,先苦后甜,这就是爱情的滋味。

    薰衣草的香味清爽不腻,即使是这么大片的花海之中,也没有让人觉得刺鼻,没有丝毫的不适。尺宿就是在这香味中醒来的,她闻到的这香味,还夹杂了一些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的十分恰当。

    “小懒虫,醒了?”

    尺宿抬头正对上了姚夏似笑非笑的眸子,自己整躺在他的怀里,四周是看不到尽头的紫色海洋。她记得,姚夏将她拉上了飞机,然后她困极了睡过去,醒来竟然在露天地里,竟然是躺在薰衣草上的,谁掐她一下,看看眼前这美景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怎么那么贪睡呢?昨晚又没做什么,我这胳膊都被你给压麻了,不过血了呢。快给我揉揉。”姚夏动了下手臂,确实是麻木了,没有知觉。

    尺宿注意到了他胸口的那一大片的湿漉,难道是她的口水?她什么时候有这个毛病的?

    不情不愿的去给他按胳膊,姚夏颇为享受的,总算也让她服侍一回了,昨晚上可是折腾死个人了。

    “这是普罗旺斯?”虽然看见那么多薰衣草,可尺宿还是忍不住想确定一下。

    姚夏闲适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花香,以及她的温柔,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呢?这么多薰衣草。”

    “也可能是北海道呀!”

    姚夏缓缓睁开了眼睛“怎么你更喜欢北海道?那下次我们去。”

    “谁要跟你去了!”

    “是我要跟你去行不行?”

    “可是我不想跟你去!”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回事儿啊?”

    “我可不能耽误了夏少泡妞啊,听说日本妹妹身材都很好,是你喜欢的波霸类型。”  “记仇了是不是?你呀,小心眼儿的,我不是都说了喜欢你这样——”姚夏顿了一下,视线定在了尺宿的酥胸上“这样凹进去的么。”

    尺宿狠狠的瞪他“姚夏,你再说我胸小一个试试!姑奶奶也不是好欺负的!”

    姚夏叹了口气,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一样“这个确实,谁敢欺负你?在飞机上那会儿,怎么叫都不醒,眼看着就要打人了,没办法我才抱你下来的,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睡?瞧瞧我这衬衫,命运坎坷的。”

    尺宿翻了翻白眼“睡着了之后的事情谁还记得,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又没拍下来,怎么知道你撒谎与否?”

    姚夏虽然面上是冷的,可眸子里已经含了笑意,按住了尺宿的肩膀逼问,大有歇斯底里的趋势“我几时对你撒谎了?尺宿,鄙人对你可是字字真诚的!当年梵高在这里居住的时候,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割下了耳朵作为礼物,可见他的真诚。尺宿我比梵高还真,绝对不是赝品!”

    尺宿吐了吐舌头,看样子很可爱,实际上她是想吐“鬼才信你!”

    姚夏不得不叹息,挫败的“你看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将别人的真心踩在脚底下,若是有一天那人烦了,不再让你踩着,你岂不是要后悔去?”

    “可我的真心,也被人踩着呢。他为什么就不害怕我突然离开呢?”尺宿苦笑着,眼前竟然模糊了,看不清这个世界是样子,无论是美好的,她都看不清楚了。只觉得隐藏好的疼痛,再次被人翻了出来,她的左胸包裹着的那颗心脏,撕裂一样的疼。

    “尺宿!”姚夏隐隐有些怒气,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质问了她“是谁?那男人是谁?”

    “夏劫,你在哪里?”眼睛再大,也总有极限,她的泪水已经存不住,在叫出那个名字之后,滑然而下,起初是一颗接着一颗,后来就是流成行。

    姚夏胸中莫名其妙聚集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她哭成个泪人儿,还怎么忍心去责备?一时之间,他似乎也跟着疼起来,他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午夜梦回,这女孩也是一塌糊涂的,他知道,这之间必然是有故事的。他也总以为,不过是她年少轻狂而已,学生时代的爱情,最纯真,最难忘,伤疤好的也会最快,也为年轻,太年轻。

    可姚夏没想到的是,她心底里藏着的人是夏劫。若是他没有猜错,是那夏氏集团的总裁,毕竟这名字起的悲戚,鲜少有人叫这样的名字。那男人他是见过的,只有一个字形容,冷。能冻死几只企鹅的那种!也确实是个好看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修养。可姚夏不待见他,连带着他们这一圈八旗子弟也都不待见他,还是因为他冷。

    怎么也不会想到,随便遇上的一个女孩,引起他兴趣的一个女孩,竟然会跟那男人有关,可是什么关系,能让妖孽的尺宿哭成这样?

    问不出口,因为他确实在心疼。只抱紧了这柔软的身体,轻声的哄着“哭什么呢,眼睛哭肿了可就不漂亮了。”

    没用,尺宿根本听不进去,仍然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掉眼泪,都让人担心再这样下去,那双眼睛就枯竭了。

    姚夏冷了脸,吓她“你要是再哭的话,我可就不要你了!”

    更没用了,尺宿哪里待见过他?

    “尺宿!你再哭的话,我就强了你!就在这露天地里,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情色电影!”

    纵然是a片又能怎么样?敌不过夏劫一个名字来的震撼。她是在发泄,距离他离开,一个半月了,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封邮件,音信全无的。是真的生她的气了,是真的再也不想理她了,是不想要她了吧?她会怎么样?再被遣送回孤儿院吗?不,那里也不会收留她,毕竟她成年了。那么真的就一无所有了,她的一切都是夏劫给的。可现在,她触碰了夏劫的底线,让他厌恶自己了。

    姚夏凑近了她的唇,自己听着,她若有似无的声音,喃喃的叫着一个名字,夏劫夏劫——

    方才那股消散了的火气,顿时聚集了,比之刚才还要大。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心里想着的,嘴上叫着的,竟然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夏劫有什么好?比他好看吗?比他有钱吗?比他年轻吗?答案都是否,可她怎么就死心眼了?怎么就一根筋的?

    姚夏猛然推开她,捏着她的肩膀“尺宿我问你,你跟夏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给我说话!别总是哭哭啼啼的难看死了!”

    尺宿被他捏的生疼,剧烈的摇晃,让她有些头晕,冷笑着说道:“肉体关系,金钱关系,灵魂关系,什么都有,千丝万缕的,谁都无法想象,谁都不会懂得地”

    姚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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